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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23日 星期二

我的电影审美情趣

喜欢看THE KING和《铁雨》这样的韩国电影,虽然里面充斥了我厌恶的父权等级、奴颜婢膝,但一定程度上能满足我在国产电影里看不到的那种对朽烂制度的深度挖掘,造成了一种隔靴搔痒的宣泄。隔靴搔痒,也是搔痒。痒的时候不能搔,是一种酷刑; 有一些文学和艺术,就是用来搔病态人类社会之痒。我甚至不禁推测,国人男性对东洋AV的高涨但私密的兴趣,也是某种压抑长久得不到宣泄的症状.

《无问东西》也瘙了那么一点点痒,但就是一点点。在午夜时分,一丁点星火,也会显得灿烂。我为自己审美的苛刻带来的痛苦而反省和自责过,但审美习惯一旦养成,就再难改变,就像我现在再不可能爱上我小学时暗恋过的女生,因为那些女生如今都变成了湮灭众生之海的大妈大姐; 即便没有令人厌恶的习性,但也提不起丝毫的高尚审美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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